“我隻是覺得和你一見如故,把你當好妹妹一樣看待。”祁牧說。
唐安妮聞言哈哈大笑了起來,指著高月放肆地嘲諷:“聽到了嗎,賤人,我表哥隻是拿你當朋友看待,而你,居然還饞我表哥的身子,你真是下賤!”
高月愣住,她從來都沒有想到有一天會是這樣的結局,好妹妹,嗬,果然是人渣一個!
雖然被氣的渾身發抖,但高月還是強忍著內心的憤怒,她看著祁牧,問:“你是因為沈今夏才拋棄我的,對吧?”
祁牧耐心地解釋:“這件事和今夏沒關係,我承認這段日子我和你的確是靠近了一些,可是我隻是把你當做好妹妹,從來沒往男女之情的方麵上多想,高月,你是一個好女孩,你應該有更好的歸宿。”
高月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眼淚從眼角滑落,重新睜開眼後,她攥緊了拳頭,瞪著祁牧:“好手段,你們真是好手段,但你們也不要以為我高月就是這麼好欺負的!”
說罷,高月邁步從祁牧的身邊擦肩而過,帶著風。
“慢走,不送吼!”唐安妮嬉皮笑臉地衝著高月的背影揮手,又少了一個情敵,唐安妮心裡那叫一個爽。
轉而又抱住祁牧的胳膊,柔聲細語地說:“表哥,既然你心情不好,那我就陪你喝兩杯,你心裡有什麼不痛快的事,也可以向我傾訴,我可以安慰你。”
祁牧本就心裡十分煩躁,剛才發生的事讓他更是心力交瘁,聽唐安妮這麼一說,他內心迫切地渴望著酒精帶來的麻痹。
坐下後,唐安妮打了個響指,酒吧服務生連忙走過來,唐安妮開始點單。
不久後,服務生端過來四瓶洋酒,並一一打開了蓋子。
唐安妮伸手拿起酒瓶:“來,表哥,我陪你喝,咱們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