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興衝衝地走進來,向傅卿年彙報:“傅總,米蘭那邊已經聯係好了,隻不過托馬斯先生需要您最新的尺碼,您看是不是找專業的人給您量一下尺寸?”
“不必了。”傅卿年輕聲說道。
“不……不必了?”秘書有些驚訝,昨天還把自己叫到辦公室來興致勃勃地分配聯係米蘭製作手工西服的托馬斯大師的任務,那叫一個重視,怎麼才一個晚上一個上午的工夫,就變了主意?這在從不朝令夕改的傅卿年身上,顯得十分奇怪。
“怎麼,我說過的話還要重複第二遍?”
得,老板這是又受什麼刺激了?
秘書嚇的瑟瑟發抖,連忙擺擺手:“不不不,傅總,我這就去聯係米蘭方麵。”
就在秘書準備離開時,傅卿年又冷聲開口:“倒杯咖啡來,不要加一顆糖。”
“是。”
也許咖啡的苦,可以麻痹胡思亂想的一顆心。
傍晚時分,在酒吧裡喝的酩酊大醉的高月接到了科室主任打來的電話,問起檢討寫了沒有,寫了多少,以及叮囑高月一個月後回來上班時,還要當眾向許春蕾道歉。
一聽這話高月立刻炸了,當即對著手機大吼:“是她羞辱我在先,我為什麼要向她道歉?你們這些領導平日裡除了吃乾飯還會乾什麼?”
科室主任聽聞高月罵自己吃乾飯,頓時也怒了:“高月,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簡直是無法無天了你!”
“沒錯!我就是無法無天了,我告訴你,老子不乾了,我辭職!工資我也不要了,就當是奶奶我給你們這幫孫子孫女買糖吃了。”
“你!高月,你真是瘋了!”
在科室主任大發雷霆準備嚴厲批評高月時,高月及時掛斷了電話,將手機關機,渾渾噩噩地走在大街上。
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身在何方,高月就這麼搖搖晃晃,跌跌撞撞,直到聽到了有一個攤販在喊:“走一走,看一看了,新進的大明星沈今夏的海報,真心便宜,十塊錢一張了啊,限量,先到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