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是。”沈今夏略略思索了片刻,對江默說:“要不你辭職彆乾了,咱們倆做組合。”
江默笑了笑,笑的很勉強:“我已經收了人家的錢,現在辭職不乾,單單是違約金,我這一輩子都翻不了身。好了,今夏,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我想事情應該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糟糕,或許是我們都太敏感了。”
“可是哪家正經公司團建讓女員工穿那麼暴露的衣服?我覺得青鳥娛樂就是不靠譜。”沈今夏道。
“我們是女團,工作性質不一樣,或許是老板想讓我們團建的時候表演一場吧,再說了,我沒穿老板也沒生氣,而且很大方地批給了我事假,今夏,我們不應該去胡亂質疑老板的人品的。”江默道。
“好吧好吧。”沈今夏終究還是動搖了:“但你必須答應我,一旦你察覺到什麼不對的情況,立刻給我打電話。”
江默比了一個OK的手勢:“放心,我知道。”
白阿姨的手藝十分嫻熟,不到兩個小時,就將旗袍做好,江默看了後大為讚賞,穿上後發現極為合身,整個人的氣質都提上來了,這讓江默很是欣喜:“阿姨,你做的這套旗袍真不錯,多少錢?”
“既然你是今夏的朋友,那我給你們打八折,你就給六百塊吧。”白阿姨微笑道。
“好的。”江默拿出手機,掃碼付了錢,與白阿姨告彆後,踏上了回公司的路。
距離七點還有三分鐘,江默氣喘籲籲地跑到了公司樓下,一眼便看到了正在和劉梅交談著什麼的老板王雲雷。
江默朝王雲雷走了過去,而劉梅也在第一時間看到了江默,接著小聲對王雲雷說:“老板,江默回來了。”
王雲雷聞言轉過身看著江默,江默走到王雲雷麵前,開口打招呼:“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