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手!”老太太命令他們倆。

陸知薇把手藏到了背後。

沈矜墨則將手插進了褲兜。

好像兩隻手一旦碰在一起,就能接通引線,導致世界爆炸。

老太太實在看不下去了,走過來,揪起陸知薇的手,將她的手置於沈矜墨寬大的掌心:“給我好好牽著,回屋睡覺,晚上我會突擊檢查的,要是發現你們沒好好培養感情,我今晚就拿根繩子吊死在房梁上,去地底下陪你們爺爺去。”

沈矜墨一言不發的站在那,渾身散發著令人不寒而栗的戾氣,手心逐漸收緊,攥著陸知薇的小手去了臥室。

她的小手很軟,握在掌心柔柔的,沈矜墨竟一時不舍得鬆開。

古樸的臥室內,放置著一張紅木床,床單和被套都是新換的,散發著陽光的味道。

一進屋,陸知薇便利落的甩開了沈矜墨的手,拉開衣櫥各種翻箱倒櫃找東西。

沈矜墨冷眼看著她,坐在木椅上,閒心逸致的泡了杯茗茶:“找什麼?”

“被子,我們一人一床被子。”陸知薇找了半天也沒有收獲。

“你覺得老太太會給你留多餘的被子?”沈矜墨哂笑。

“那怎麼辦?我是不可能再跟你同床共枕的。”陸知薇明說。

沈矜墨不屑一笑,幽黑的眸散漫地望著她,薄唇勾起一抹玩味:“兩個選擇,要麼一起在這床上打坐到天亮,要麼你睡地板。”

房間內隻有兩張坐人的紅木椅,連沙發都沒有。

陸知薇掀開被子往床上一躺:“我選擇第三個。我睡床。”他睡哪兒她管不著。

一躺進被窩,陸知薇就睡熟了。

累了一天,腿都麻了,渾身的疲憊釋放,讓她放下了所有警惕。

“真是隻豬。”坐在床沿的沈矜墨在被子外麵凍著,瞥見床上睡的極為香甜的小女人,俊臉黢黑,氣不打一處來。

她還是一如既往地愛睡覺,不管何時何地,一沾床就能睡著。

他則恰恰相反。

父親的死沒日沒夜的在他腦海裡鑄造夢魘。

他很難入睡,即便睡著了也隻是淺眠,稍微一點聲響就能將他喚醒。

陸知薇睡在他身側這幾年還有所改善。

幾分鐘後,沈矜墨掀開被子躺進了陸知薇身側,雙手合十置於腰腹,醞釀睡意。

一條又白又細的腿突然掛上他腰間。

沈矜墨沉著臉,把那條腿掰開放下去。

沒一會兒,陸知薇的手腳連同八爪魚一般又纏了上來。

沈矜墨仿佛被電流擊中全身,健碩的腰腹驟然繃緊,方寸大亂。

他雙眸腥紅,大掌扣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嗓音暗啞道:“陸知薇,你乾什麼?”

正在做夢的陸知薇隻覺得像往常一般纏著沈矜墨上下其手。

夢裡的他們沒有鬨離婚,床事依舊和諧。

陸知薇根本聽不見沈矜墨的的話,瑩亮的水眸溢出少許嫵媚,紅唇陡然覆上他的唇。

空氣中彌漫著曖昧與燥熱的氣息。

沈矜墨幽邃的眸倏然沉了下來,理智儘數崩盤。

“是你勾引我的!”沈矜墨扣緊她腰肢,欺身而上,反扣住她的雙手,高高舉起。

肆意狂燥的吻落下,狠厲霸道,帶著絲懲罰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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