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在考慮她的感受。

沈矜墨則跟他截然相反,從不顧慮她的感受。

不遠處的車旁,一雙漆黑的眸子正注視著這邊,指尖夾著香煙,煙尾燃燒的火焰在晚風的吹襲下忽明忽暗。

高大的身形和夜色融為一體,冷的攝人心魄。

阮紀洲的保姆車剛從車庫開出來。

迎麵撞來一輛銀灰色的保時捷。

兩輛車在酒店門口直接撞上。

司機急匆匆奔下車,跑到阮紀洲麵前賠不是:“洲哥,對麵那人跟撞了邪一樣,直直往我這兒撞,不是喝了酒就是撞了邪。”

陸知薇抬眸,對上沈矜墨邪肆陰冷的目光。

“大概率是撞了邪。”陸知薇篤定道。

“去處理事故吧。”阮紀洲吩咐司機。

陸知薇步伐急促地走到沈矜墨麵前,厲聲質問:“你是故意的?”

這輛銀灰色保時捷是沈矜墨的車,她見他開過,連車牌號都對得上。

阮紀洲支走司機,快步跟到陸知薇身邊。

兩個人出雙入對站在一塊,極為養眼。

沈矜墨嘴角揚起一抹嘲弄:“這種下三濫的事,我乾不出來。”

今晚是祈明禮的司機開了他的車來接他們倆,想必,剛才這一出是祈明禮授意的。

陸知薇懶得和他爭論,她隻是不希望因為自己的關係,沈矜墨會報複到阮紀洲頭上。

“我沒喝酒,開我的車,我送你回去。”陸知薇絲毫沒有受到情緒影響,準備帶著阮紀洲去地下車庫取車。

“周焰!是不是我的東西,你一定要搶?從小到大都是這樣?”沈矜墨凜冽的質問在晚風中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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