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思緒,陸知薇笑著搖了搖頭:“我沒事。”
剛才的暴行對陸知薇來說,不過是在她心上再劃了一道口子。
起初,是會疼的。
但慢慢的,就沒有知覺了。
痛沒有知覺,吻也沒了感覺。
這就是所謂的放下吧。
一旦放下,就意味著,她的心裡可以接受新的人進來。
會對彆人的臉淪陷,會對彆人的吻產生感覺。
陸知薇撐著腦袋,轉頭看向了身旁的阮紀洲。
他風度翩翩溫文爾雅,斯文矜貴。
是個非常不錯的男人。
“阮影帝......你吻技怎麼樣?”陸知薇突然問。
阮紀洲專心開著車,麵對她的突如其來的問題,麵色未改:“還行。”也就蟬聯了幾次影帝而已。
“那我們接吻吧。”陸知薇眯著眸注視著男人優越的下頜線,啞聲開口。
窗外的風聲似乎都在慫恿她犯罪。
刹——
車子急切刹停在馬路中央。
扣住方向盤的手緊緊握住,指尖泛白,他轉過了頭,炙熱的目光定定的望著她:“你......說什麼?”
陸知薇拍了拍自己的臉,她真是瘋了。
怎麼能染指這樣風光霽月的好男人。
“我開玩笑的,今天愚人節。”
阮紀洲將目光挪回車中控屏上,上麵顯示的時間果真是4月1日。
他垂下了眸,薄唇抿了抿。
她在開玩笑。
他卻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