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薇把知道的全盤告知了沈矜墨。

至於他是否願意為愛蒙蔽雙眼,那是他自己的事。

言儘於此,陸知薇轉身上樓,留給沈矜墨一個清冷決絕的背影。

鐵門重重關上那一刻,沈矜墨眼裡的所有色彩仿佛都在褪色。

如果,夏晚盈從被他接回沈家那一刻開始,都是一場精心布局的謀劃。

他為了她,卻推開了更值得珍惜的女人。

想到這兒。

沈矜墨的心臟仿佛被刀子剖開,一陣一陣淩遲著。

黑夜退場,迎來了黎明的曙光。

一夜未睡的沈矜墨坐在花園的露台,嬌豔盛放的玫瑰散發著淡淡幽香。

他腿上放著一台筆記本電腦,一個晚上的時間,足夠他調查清楚一個人。

和陸知薇所說的完全吻合。

那個紋身男就像是活在夏晚盈身邊的影子,十餘年來從未離開過她身邊。

他竟一點異樣都沒有察覺。

“少爺,有人把一封信放在了老宅門口。”傭人急匆匆的上來,將一個原木色的信封遞到他手裡。

沈矜墨將澆水壺放下,接過信封,抽出來。

裡麵有一對藍寶石耳釘,是他送給夏晚盈的禮物,上麵沾著些乾涸的鮮血。

還有一封信。

信紙展開,上方隻寫了幾個字:【想要救夏晚盈,拿陸知薇的命來換,東郊碼頭晚上七點。見不到陸知薇,我們立即撕票。】

看完後,將信紙揉成一團,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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