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墨舉杯輕抿了一口,這劣質的紅酒喝的他直倒胃口。
“你這哪裡買的紅酒?”
“路邊小賣部買的,三十塊一瓶。”江湛掀唇燦笑。
阮紀洲在一旁默默坐下,不動聲色給陸知薇碗裡夾菜。
沈矜墨受了氣,將開炮口對準了阮紀洲,清冷的神色夾雜著不悅:“周焰,三天你來兩回了吧?真把這兒當自己家了?”
“薇薇都沒有意見,你哪來的意見?”阮紀洲向來溫潤和煦,唯獨對上沈矜墨,性情就會犀利些。
“我也住這兒,怎麼不能有意見?”
一句話讓在場的人再度陷入沉默。
“你就是二樓另外一位租戶?”阮紀洲慌了一絲神。
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沈矜墨恐怕打得是這主意。
“嗯。”沈矜墨大方承認。
陸知薇扣緊了手中的碗,早知道那天晚上搬家的人是沈矜墨,她何苦憋著一肚子氣在房間忍受這噪音,早就連人帶門一腳踹樓下去。
“咬爛我拖鞋的哈士奇也是你養的?”
“嗯。”
阮紀洲眉頭緊鎖,放下手中筷子:“沈矜墨,你幼不幼稚?”
“我可沒授意它隻咬你的鞋,說不定連條狗都不喜歡你呢?”沈矜墨拿起筷子,慢條斯理的吃菜。
江湛和陸知薇在一旁專心用餐,飯吃的差不多了。
江湛還貼心的去廚房切了一盤西瓜放桌上,和陸知薇慢條斯理的吃瓜。
阮紀洲晚飯沒吃多少,可能被沈矜墨氣飽了,接了個助理的電話,率先離開了。
陸知薇幫著江湛收拾碗筷進廚房。
靠在流理台前,陸知薇盯著江湛賢惠持家的模樣:“江湛,以後誰嫁給你,有福了啊。”
江湛穿著圍裙,熟練的清洗著碗筷:“姐,我不會結婚的,我根本不相信世界上有愛情這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