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韻提著一個行李箱進來,裡麵都是陸知薇所需要的物品。

“洲哥,陸小姐呢?這是她要的東西。”

“噓,她睡了,你把東西放在這兒,小聲點。”阮紀洲修長的手指抵在唇上,示意她最好彆出聲。

陳韻把箱子放在一邊,湊到阮紀洲耳邊:“我在酒店門口看見沈家大少了,坐在車裡抽煙。沒有要走的意思。”

阮紀洲瞥了一眼臥室的方向,漆黑的眸子變得幽深。

看來沈矜墨這次不是說說而已。

他幾乎到處宣揚要把陸知薇重新追回來,世家圈子裡都在傳這件事。

如若不是他故意放出去的,沒人敢在背後嚼舌根。

沈矜墨沒有追過女人。

就連夏晚盈當初也是兩家走得近,夏晚盈生性乖巧柔軟,小時候一直跟在沈矜墨屁股後麵沈哥哥的叫著,還求著他要娶她。

年少時的沈矜墨也隻是隨口答應了,就把這件事奉為責任,再沒接觸過彆的女人。

他對女人的了解,實際上如一張白紙。

......

一夜過去。

坐在車內的沈矜墨幾乎一晚上沒有合過眼,雙眼布滿紅血絲,疲倦之氣籠罩全身。

“沈總,阮紀洲的保姆車開走了。”林敬提醒他。

沈矜墨打起精神追隨著車子離開的方向:“他人上車了嗎?”

“沒看見他本人上車,開走車的是他的司機和助理。”

沒過多久,酒店門口又走出一個戴著墨鏡的中年男人,五官硬朗,身形健碩。

沈矜墨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這人身上,繼續盯著酒店出口。

一抹纖細窈窕的白色身影從酒店大堂出來,渾身透著一股清雅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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