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淑性子灑脫爽利,像個沒事人一樣走進大廳,沈矜墨在後麵靜靜跟著。
見著沈雲淑,沈嘉睿一家子率先起身。
沈嘉睿像個要糖的孩子跑的最快:“姑姑,你沒嚇到吧?”
沈雲淑拍了拍肌肉愈發結實的沈嘉睿,喜笑顏開:“沒有,倒是你大哥嚇的不輕。生怕你前嫂子被歹徒傷了一根手指頭。”
“我嫂子也在音樂會現場?哥,你開竅了啊,都知道約嫂子去聽音樂會了?”沈嘉睿一臉吃瓜相看向身後的沈矜墨。
沈矜墨無形被羞辱了一頓,陰鷙的臉緊繃著。
沈雲淑來到沈嘉睿父母身邊,喊了聲二哥二嫂。
沈嘉睿的父母在沈家不喜歡爭權奪勢,夫婦二人相敬如賓感情甚好,沈雲淑對他們倆態度一直也不錯。
夫妻二人倒是真關心這場持刀行凶案,揪著沈雲淑問了好一陣現場的細節。
江靜瑜聽聞沈矜墨也去了音樂會,臉色很是難看。
特意坐到沈矜墨身邊斥責他:“誰讓你去聽她音樂會的,還去約陸知薇那女人,你明知道這倆女人是我最討厭的。”
“這世界上有你不討厭的女人嗎?有你能相處的女人嗎?”沈矜墨心情燥鬱,江靜瑜正好撞槍口上,他也沒給她留半分顏麵。
“你......”江靜瑜氣的麵色煞白。
江靜瑜從兒子這兒受了氣,把炮火轉移給了沈雲淑:“果真是晦氣鬼進了門,沈家哪有還有什麼安寧日子。”
沈雲淑坐的遠遠的,耳朵精明著呢,罵她的話立馬就聽見了。
“大嫂,你這個月絕經啊?火氣這麼大。”沈雲淑挑著唇輕蔑地掃了江靜瑜一眼。
絕經兩個字爆了雷。
這兩年她在外養了不少年輕男人,調理內分泌,也沒什麼作用,早在前幾個月她就再沒來例假,意味著她是真的老了。
“沈雲淑!你再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江靜瑜和沈矜墨一樣好麵子,尤其還當著沈家其他人的麵。
這場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