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又不是你家,沒規定你待得,我待不得,聽說你去翠竹苑和沈家老宅了,是為了找我嗎?”
“彆自戀,不是。”
“你就是喜歡嘴硬。”
沈矜墨挑了挑眉,沒再跟她爭。
一個半小時之後,缺失的部分繡好。
陸知薇拿著這把團扇當做拜帖終於敲開了雲若雨大師的門。
雲若雨是個六十多歲的老婦人,上了年紀,眼睛有了老花,戴著一副金屬邊框眼鏡。
接過陸知薇雙手奉上的團扇,雲若雨又驚又喜,已經有多久沒見過這麼有天賦的小姑娘了。
“你來找我是為了你母親的事吧?我跟她已經師徒情斷,我沒有她這樣敗壞門風的徒弟。”
雲若雨把團扇放下,轉身準備回屋。
陸知薇追上她的步伐,“雲大師,我母親在國外一日都沒有忘記您的恩情,她教我穿針走線,兩麵繡,蘇繡等方法,都是您親自教給她的,她說她愧對您的教誨,當年一聲不吭出走是被逼無奈。”
“她都爬人家床上了,還叫被逼無奈?”雲若雨氣的渾身發抖,每每回想起蘇婉這個徒弟,她就痛的剜心刺骨。
多麼好的一個苗子,竟毀在男人手裡。
“她爬誰床上了?”陸知薇追著問。
“就你旁邊這人的父親床上。”
此話一出。
沉默聲震耳欲聾。
陸知薇不可置信地看向沈矜墨。
沈矜墨整張臉陡然下沉,垂在兩側的雙手握成拳。
他不允許任何人給他父親的身上抹上汙點,任何人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