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他們真去查了。
陸雲生陷入了自我懷疑。
難不成從國外接回陸知薇時,他們倆做的那份鑒定報告真的被人動了手腳。
蘇婉果真懷的是沈漠的孩子?
想到這兒,陸雲生越想越憤懣。
“這事你得去問你那死去的爹,偷了我的女人,還讓我給他養育女兒,我呸......你們倆結婚,那都是報應,活該。”
陸雲生的深深刺激到了沈矜墨。
沈矜墨突然上前,抓起床頭櫃上的一把水果刀,對著陸雲生的脖子:“我爸忠厚老實,他做不出這種事,你當年利用蘇婉設計讓我爸陷入金融危機,你再坐收漁翁之利。單憑這一點,我就可以殺你一百次。”
“那你殺啊,你敢嗎?一命抵一命。你殺了我,你也得去死。”陸雲生閉著眼睛,沒有絲毫的畏懼。
“嗬,是啊,殺了你,多不劃算啊。不如換個方式玩玩。我不像我爸,我的手段,你應該有所了解的。”
沈矜墨陰冷的笑了一下。
其中一個保鏢從一個箱子裡取出一支針管,走向陸雲生。
陸雲生看著這白色的針管,裡麵封存著透明的藥水。
“這是什麼東西?”陸雲生嚇壞了,一步步往後挪。
死不可怕,比死更可怕的,其實是生不如死。
“讓你一輩子都戒不掉的東西。讓你永遠活著比死了還痛苦還難看。”沈矜墨薄唇微揚。
臉上迸發的神色,清冷,決絕。
好像沒有什麼東西能喚起他的憐憫之心。
他要拉著所有人毀滅。
陸雲生立馬猜出了這針管裡究竟是什麼東西。
嚇的麵色烏青,渾身哆嗦。
他風光無限了一生,不想到頭來變成一條狗都不如的東西,被所有人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