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姐,沈先生的屍體我們得移送往太平間,你們家屬協商好,儘快聯係殯儀館的人來處理,在太平間不能超過兩周。”
“不。我看你們誰敢動。我還沒跟我哥說完話呢。”沈書媛把手裡的畫冊放下,站起身瞪了這些護士一眼,淩厲的眼神如刀子一般駭人。
幾個護士悻悻的鬆開了病床,暫行離開。
待人都走後,沈書媛放肆的抓住沈矜墨的手,“對不起,哥,一切都是我的錯。”
自責和懊悔盈滿心間。
失去他的痛苦,挖心蝕骨,疼的讓她無法呼吸。
“你錯什麼了?”陡然,病床上的沈矜墨突然睜開了眼。
虛弱的聲線壓的很低。
沈書媛嚇的後退一步,忙鬆開了沈矜墨的手。
“哥......你......你沒死?真是太好了。你嚇死我了。”沈書媛破涕為笑。
沈矜墨冷冷睨著她,“回答我的問題!”
沈書媛吞咽了一口唾沫,“我,我隻是怪自己當時為什麼要離開。要是在酒吧多留一會兒,該有多好,你也就不會被嫂子刺傷了。”
“哦?你親眼看見她刺傷我了?”沈矜墨捂著疼痛不已的胸口,凝眸質問她。
“我......”
沈書媛垂下頭。
沈矜墨緩緩閉上了眼睛:“是你看見了嗎?我最後問你一遍。”
磁性低啞的嗓音極具威嚴,沈書媛嚇的渾身一顫。
“是,我是看見了。”
“所以你就故意讓沈嘉睿告訴我媽,鬨的整個沈家人儘皆知是她刺傷的我,好讓我媽報警抓她?”
許是情緒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