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這會才被哄好了。
“行了行了,你個馬後炮,說吧,這次來想找我幫什麼忙,我才不信你是因為想我才來見我,你在國內混的有多好,我略有耳聞。”老爺子恢複了一臉正經,給陸知薇泡了一杯茶。
他雖身居國外,但對茶卻頗為喜歡。
“我是來找您算賬的。”陸知薇開門見山。
老爺子端著的茶陡然一顫,溢出些許。
他把茶水放下:“算哪門子賬?”
“您說了此生隻收我一個關門弟子,可您食言了。”
“我是隻收了你一個關門弟子啊,我還收了彆的,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出門被車撞,喝水噎死,被畫筆戳死......絕不可能壽終正寢。”
老爺子這一誓發的夠狠。
陸知薇忙讓老爺子停下了:“好好好,我相信您了。但我在國內發現了一個人,用了您的獨創絕學黃金構圖法。”
“怎麼可能?這天底下,我隻教過你一個人。”
“那這方法怎麼泄露出去的,我的畫容術並未暴露過這個構圖法。”
“我知道了。”老爺子陡然從座位上起身,背著手往外走。
老爺子走的很快,陸知薇立馬快步跟上。
讓管家備了車,去了另外一處莊園。
這處莊園比格雷森的破敗很多,到處雜草叢生。
來到藤蔓爬滿圍牆的鐵門外,看到上了鎖,格雷森看向陸知薇:“你年輕,你來踹門。”
他從小就教陸知薇要保護手,所以陸知薇跟著格雷森練就了威猛無比的腳力。
“踹不了。”陸知薇為難道。
“怎麼?回國幾年就變嬌貴了?”
“不是,師父,我現在不太方便。”陸知薇還沒打算和老爺子說自己回國結了個婚懷了孕的事。
她從耳朵上把耳釘取下來,拿起鏽跡斑斑的鐵索,把耳釘針刺進鎖孔,轉了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