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去查一下沈書媛昨天下午的行蹤。”沈矜墨剛才看唐尼心甘情願被帶走的模樣,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沒過一會兒林敬就查到了沈書媛昨天的動向。
“昨天中午沈小姐陪二少去吃了午飯就把人送回了沈家老宅,一直未出。”
沈矜墨把自己手裡查到的消息第一時間共享給了陸知薇。
他想她現在正需要這些。
警察局審訊室。
陸知薇讓劉長青給她安排了單獨和唐尼交談的時間。
昏暗的房間裡,唐尼慵懶的靠坐在椅子上,拷著的雙手耷拉在桌麵,神色輕佻:“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是誰指使你傷害我弟弟的?沈書媛嗎?”陸知薇厲聲問。
醫生說江湛的手骨雖然都接上了,但以後可能恢複不到以前狀態,恐怕很難再畫畫了,再加上後腦勺那一棍子下手太重。
顱內殘留著淤血,壓迫了視網膜神經,他可能會暫時失明。
淤血的位置很特殊,後續手術的風險很大。
光是聽到這些結果,她就恨不得將凶手大卸八塊挫骨揚灰。
唐尼撇過臉:“陸小姐,你弟弟是我傷的,你扯彆人做什麼?”
“那你傷他的動機是什麼?”陸知薇臉色蒼白難看。
她強忍著怒意,隻為把其中的疑點全部搞清楚,才好想對策。
“傷了就傷了,你管我動機是什麼?”唐尼散漫的揚唇。
“你連我弟弟都不認識,你何必傷他?想替人頂罪也要搞清楚這裡是哪裡?不是你戲耍的地方。”
“我恨你啊,嫉妒沈矜墨愛你,又不舍得對你下手,怕他傷心,就隻好捏一隻軟柿子了。”
“你放屁!你根本就不喜歡沈矜墨,你也不喜歡男人。你取向一切正常。”陸知薇站起身。
將一疊照片甩到唐尼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