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陸知薇醒的很晚。

待她下樓來,宋父去了宋氏集團,宋母出去做美容了,就連宋安冉也不知道約了誰一早出了門。

平時最忙的宋寒崢倒是今日沒去醫院。

聽到廚房傳來的響聲,她循著聲過去了。

隻見廚房裡穿著圍裙的宋寒崢正拿著一把刀,對著一條魚在思索著什麼。

“你在乾什麼?”陸知薇問。

“在研究它的七經八絡,從醫學的角度來說,該從哪裡下刀口感最好。”宋寒崢捏著下巴麵色尤為認真嚴肅。

陸知薇冷俊不禁的咽了口唾沫:“宋醫生這是殺魚還是解剖?”

宋寒崢回過神來,聽到陸知薇的聲音,立馬放下了手中的刀:“讓陸小姐見笑了。耍了這麼多年的手術刀,竟然連一條小小的魚都搞不定。”

“魚跟人長得不一樣,為難宋醫生了。”陸知薇徑直走過去,接過那把菜刀,當著宋寒崢的麵露了一手。

處理掉魚的內臟,再把魚肉切成了片擺在盤裡變成了一副精美的畫作。

宋寒崢驚詫的瞪大了眼眸。

“魚肉你都能作畫?”

“獻醜了。”陸知薇放下了刀,把廚房的主導權交還給了宋寒崢。

她其實並不愛做飯,當初卻為了討好沈矜墨做了整整三年的飯。

現在回過頭來想想,真是越想越傻。

“原本想著我今天休息,你又第一次來宋家做客,想露一手,誰知道是自己為難自己,我還是不鬨笑話了,我帶你出去吃吧,領略一下江州的美食。”

宋寒崢摘掉了身上的圍裙,拿了件外套跟上陸知薇。

宋寒崢帶著她去了江州市最有名也是最貴的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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