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這要求的祈明禮氣不打一處來:“這個顛公,這鋼琴一搬起來,沙子一亂畫不就毀了。他要追人家能不能拿點正常點的路數,跟在彆人屁股後麵收藏人家碰過的東西,這什麼神經癖好?”
林敬無奈的抓了抓腦袋:“祈總,您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們沈總,他的心思難猜。”
宋安冉氣鼓鼓的離開會場。
這次舉辦峰會的底盤是祈家出的,會場樓下就是祈明禮的會所。
宋安冉當即去了會所,定了間私人包廂,把自己關在裡麵喝酒。
她踢掉了高跟鞋,把手提包隨意扔在地上,坐在冰涼的地板上,點了一堆酒,啟開瓶蓋,對著瓶就喝。
哥哥宋寒崢的電話不停的撥進來,包裡的手機一直在響,她置若罔聞。
茶幾上放置著便簽紙和一支中性筆。
喝完了一瓶酒後。
宋安冉也不知怎麼的,抓過了便簽紙和中性筆,握住那支筆,飛速的在便簽紙上畫畫。
畫畫是她最愛的,也是她最有天賦的一項。
隻是她什麼都精通,什麼都學會了。
如今卻要忍著痛把自己最愛的畫畫拋下。
不能像陸知薇一樣,隨心所欲在所有人麵前炫耀自己的畫有多厲害。
被世人誇讚,崇拜。
她心裡的苦又有誰能知道?
不知畫了有多少張。
便簽紙扔了一地都是。
一個穿著藍色西裝的身影站在包廂門外,敲了敲門。
宋安冉沒有搭理。
對方直接推門進來。
昂貴的皮鞋踩在地板上,一不小心踩上了一張便簽紙。
男人彎下腰撿起,默默欣賞著這惟妙惟肖的畫作:“宋小姐不僅歌喉動人,竟然連畫技也這般出彩。那剛才在台上為何不也露這一手,哪能讓陸家那小姐占儘了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