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隻剩她們兩個人,把空間和時間統統交給她們。

究竟是誰能笑到最後,那看她們自己的實力和造化了。

他能夠幫宋安冉的就隻有這麼多了。

陸知薇什麼方法都嘗試了一番,確定打不開門。

她倒釋然了。

她的確缺一個和宋安冉好好算賬的時機。

這裡沒有彆人,沒有警察。

她是孑然一身的陸知薇,她也是孑然一身的宋安冉。

走下樓梯,來到空曠的地下室。

偌大的空間裡,家居甚少,隻有一張白色大床。

宋安冉坐在床頭上,蘇子恒命傭人給她換上了一條雪白的連衣裙,因刺傷蘇子恒裙子上沾染了他的血,泛著星星點點的紅。

她明知道她派人監視著蘇子恒的一舉一動,卻還敢明目張膽回來刺傷了蘇子恒,想必已經知道孩子是蘇子恒的種了。

宋安冉平靜地望著陸知薇一步步朝她走來。

她也早就想和陸知薇好好算賬了。

“我哥怎麼樣了?”宋安冉先開的口。

她從生產完一直沒有回過宋家,宋家那邊也沒有透露出半點關於哥哥的消息。

“他怎樣?你在乎嗎?”陸知薇抱著雙臂來到床沿。

宋安冉笑著說:“是啊,我不該在乎,這世界上沒有我該在乎的人,包括我自己。”

“他死了。”陸知薇沉痛地告知她。

宋安冉在聽到這一消息後,眸光明顯的收縮了一下。

隨後她立馬撇過了臉,來掩飾自己的情緒:“陸知薇你如此狡猾,莫不是又想聯合我哥給我演戲吧,讓我回去參加葬禮自投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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