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爺爺是媽媽假扮的。
媽咪會畫容這件事他是知道的,但是沒有親眼見過。
陸知薇抿著唇,用手語的方式告訴陸安嶼,“彆怕,媽咪會想辦法救你,你保護好自己。”
陸安嶼回應了一個OK的手勢。
陸安嶼連同那兩幅都被劃爛的畫被帶到了展廳中央。
洛修把玩著手裡一串佛珠,看到人被帶過來了。
是一個五歲的小男孩兒,倒是比瑞希大不了多少。
他鎮定自若的站在那,一雙烏黑透亮的眼睛直勾勾望著他,似有敵意。
洛修站起身走到陸安嶼麵前。
沈矜墨擔心洛修為難陸安嶼一個小孩兒,吩咐下屬提前去警局報案,就以洛家人尋釁滋事為由,尋求警方援助。
陸安嶼眼巴巴看著這個高大的外國男人,一步步往後退。
“小朋友,你的畫怎麼被劃爛成這樣?既然畫的好就不應該這麼浪費啊。”
洛修撿起兩幅隻剩下框的破畫,仔細看了一番,看不出一絲特彆的。
“你知道我是誰嗎?”洛修把瑞希扯到了陸安嶼跟前,兩個孩子站在了一起。
陸安嶼挺起胸膛:“我知道,你是他爹哋。但是有爹哋了不起啊,我沒有爹哋,我也一樣不怕你,哼。”
“誰說你沒有爹哋,我不是嗎?剛才你不是認過了?”沈矜墨突然站出來,擋在陸安嶼跟前。
展廳外,在那徘徊來徘徊去的陸知薇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說到底就是陸安嶼這臭小子不聽勸,非要帶著畫來這裡鬨出這麼一遭。
無論是沈矜墨和洛修,她都不想再有任何瓜葛。
今日怕是要把陸安嶼安全帶回去,沒那麼容易了。
“滾開,誰不知道你沈矜墨離了婚,前妻還親手把你孩子給打掉了,你哪裡來的兒子?”洛修不屑的掃了沈矜墨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