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是讓謀害兒子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聽洛家傳出的消息,是洛家老爺子是這件事的暗中推動者。

陸安嶼會變成現在這幅模樣,和洛修以及洛老爺子都脫不了乾係。

陸知薇打了個電話給師父。

師父也是美術協會的協會成員,具有舉薦權。

“師父,幫我寫封推薦信,我需要拿到今年美術協會會長一職的選拔資格。”

“好,師父早就等你這句話了。”

掛斷電話。

陸知薇又給遠在雲州的弟弟江湛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裡陸知薇開門見山:“江湛,幫姐一個忙。”

“什麼忙?姐,你儘管說。”江湛正在開會,他立馬暫停了會議,走出會議室安靜接聽這通來電。

“當年江靜瑜偷過沈矜墨的種,存了一部分在醫院的冷凍庫裡,你想個辦法看看能不能搞到手。”

“姐,您要這晦氣的玩意兒做什麼?”江湛不解。

“救人。”陸知薇言簡意賅的說。

江湛見她不願意多說,也沒多問:“好,我一定幫你辦成,等我好消息。”

忙完手頭的事,陸知薇幫陸安嶼掖好被子,起身走出病房,去給陸安嶼買些他愛吃的午餐。

走到電梯口,摁了下行電梯。

叮的一聲。

電梯門打開。

手裡拎著食盒的沈矜墨穿著一套寬鬆的毛衣長褲站在電梯裡。

淩晨在沈家她對沈矜墨做了那樣的事,陸知薇對上沈矜墨的視線,並沒有半點羞恥和難為情。

而是麵無表情的踏入電梯。

沈矜墨彎了彎唇,一隻手勾住陸知薇的胳膊,把人從電梯拽了出來。

“陸小姐還真是喜歡翻臉不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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