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依舊是他們,人沒有變。

但陸知薇卻有一種過儘千帆的平靜感,並不熱烈。

“需要點香薰嗎?”沈矜墨啞聲問她。

添加一些情調,或許能緩解此刻的尷尬感。

“不用,速戰速決吧,我們不過是為了要孩子,又不是為了享受。”陸知薇彆過了臉。

“但良好的體驗感有助於提高受孕概率。”沈矜墨貼近她耳畔,吐納的氣息溫熱黏膩。

陸知薇繃直了身軀,轉過臉:“隨你吧,你怎麼來都行。”

不過是借種而已。

何必搞這麼隆重。

沈矜墨粗糲的大掌扣上她的腰肢,另一隻手去解她的睡衣扣子。

手指微涼,觸碰過的地方讓陸知薇忍不住輕顫,小手不由自主的揪住了他的手。

“放輕鬆。手拿開。”沈矜墨溫柔低哄。

陸知薇這才緩緩鬆開了手,像是即將上刑一般閉上了雙眼。

望著近在咫尺的陸知薇,沈矜墨呼吸沉重,眸裡充血。

陸知薇緊張,其實他比她更甚。

“我沒有過了。”沈矜墨在進入角色之前,鄭重其事的貼在她耳畔說道。

“嗯?什麼?”陸知薇秀眉輕擰,如小貓般細聲問。

“離婚後,我沒有吻過其他女人,更沒有過這種行為,我......隻有你。”沈矜墨啞聲說著。

像是在交上自己的清白卷,待陸知薇檢閱。

陸知薇顯然不信。

他是為了白月光夏晚盈和她離的婚。

他們怎麼會沒有?

陸知薇還在腦子裡想著這件事,沈矜墨驟然封住了她的唇。

像久旱逢甘霖的信徒,怎麼舍得錯過他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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