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庭的醫生來到法庭上,手裡拿著一份病情報告單。

“審判長,我是沈先生的專職醫生,他自打成為植物人後,所有的相關檢查以及康複治療都是我在跟進。

我要補充的說明是,沈先生之前那次車禍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身體各項指標以大不如前。

前幾日,沈先生獨自前往醫院,進行了骨髓抽取的手術。

這項手術會直接導致沈先生免疫力急劇下降,造血乾細胞的缺失會影響腦部供血衰竭神經係統......”

陸知薇聞言,呼吸凝滯,內心波濤洶湧五味雜陳。

本來勝券在握的江靜瑜聽到醫生的說辭,瞳孔驟然一縮,立感不妙。

可她現在無法出聲阻止這醫生再說下去。

“從各項檢驗報告得出的最終結果來判斷,沈先生最多活不過兩年。”

醫生的話猶如一記提前敲響的喪鐘在陸知薇心上猛烈的敲擊了幾下。

震的她五感儘失,腦子一直嗡嗡嗡的作響。

銳利的水眸投向沈矜墨所坐的第一排。

他仿佛害怕對上陸知薇的視線,緩緩從座位上起身,黯然離場。

沈矜墨命不久矣這個消息才是一記王炸。

碾壓了江靜瑜手裡的王牌。

沈矜墨快死了。

他是否結紮,已經沒有意義。

爭搶孩子的撫養權,更加沒有意義。

他親手把自己要死的證據呈上法庭,送給了陸知薇最後的底氣。

讓她贏下了這場撫養權官司。

舉報本章錯誤( 無需登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