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你快放開我姐。”江湛伸手去扯江靜瑜,要把他推開。
陸安嶼也跟著江湛一起,扯著江靜瑜的衣角:“彆碰我媽咪,你放手,放手。”
法院門口亂成一團。
“媽,你又發什麼瘋?”
坐在車內的沈矜墨,看見法院門口這一幕,當即推開車門,下車把江靜瑜從陸知薇身邊扯回來。
輸了官司,又即將失去兒子的江靜瑜頭發散亂,一下老了好幾歲。
“沈矜墨!你真是我江靜瑜生的最失敗的兒子,我給你搶兒子,你卻一直在背刺我。答應我起訴陸知薇,轉頭就把所有證據都送給了她。”
江靜瑜回過頭來,雙手如鐵錘一般,拚命怒砸著沈矜墨的胸膛。
蠻橫的力道,砸的虛弱無比的沈矜墨後退了一步。
陸知薇看見這樣的沈矜墨,心裡不由的燃起一抹心疼。
“如果你不爭奪撫養權,我也不必這麼做。”沈矜墨厲聲吼道。
他也想在給陸安嶼捐完骨髓之後,找個地方藏起來,安度餘生。
沒有人知道他死了。
他就這樣悄無聲息消失在眾人視野裡,多好。
陸知薇也不必為此事愧疚。
她們母子倆能安安穩穩過完這一生。
可是,如果他不提前布局,先去醫院做了取髓手術,防止事情生變。
陸知薇很可能會輸了官司。
“現在還怪我了?兒子不是你的,她又不肯跟你複婚,我是替你搶的,你有什麼資格怪我?”
江靜瑜滿目腥紅,指著沈矜墨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