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天聽到江靜瑜的名字,瞳孔微縮,很快又調整好情緒:“你在開什麼玩笑,靜瑜她溫順純良,怎麼可能會害你。”
“靜瑜?”陸知薇抓到了重點,咧唇輕笑,“叫得好生親密啊,她是你情人啊?”
“你胡說八道什麼啊?我跟她不過是打過幾次麻將的牌友,沒你想的這麼肮臟。”
林昊天情緒格外激動。
“她是個寡婦,你又死了老婆。你們在一起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何來肮臟一說?”
陸知薇咬唇冷笑,目光灼灼注視著林昊天的表情變化。
“我哪裡高攀的上靜瑜這樣的女人。”林昊天撇過了臉,滿臉愁悶,似有心事。
陸知薇大抵明白了其中糾葛的關係。
她被困在地下室這幾天,看遍了他的藏畫,其中有一幅畫上的女人,便是年輕時的江靜瑜。
“江靜瑜在你眼裡,如天上月,有多少男人求而不得。你也是其中一個對吧?隻不過她早已嫁入沈家,如今就算沒了丈夫,依舊是沈家最氣派的夫人。
可以跟你玩玩,但絕對給不了你名分,對嗎?
你被她迷的神魂顛倒,就算不能得到名分,也會為了她做任何事,隻求她高興。
所以你就答應她來鏟除我,不惜賭上整個美術館的心血......”
被陸知薇一句句戳穿事實的林昊天,手指攥緊沙發扶手,掌心被汗水濡濕一片,額頭的汗珠一顆顆滑落。
“你可真能編,反正我現在落你手裡了,你說什麼都有理。你愛怎麼說怎麼說,我認了就是。你現在帶我去警局都行。”
林昊天垂著頭,一副要認下罪行的模樣。
他深諳陸知薇沒有確切的證據,隻要他咬死是意外,警局最終也不會拿他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