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雲州財經報道有發表過你的專訪,提及過你大學時是學化學專業的,當時有個追不到的白月光,想必那個人就是江靜瑜吧。

因為江靜瑜愛畫才選擇了做個收藏家,搞起了美術事業。

奈何她是雲州上流人士眼中最頂級的名媛,勢必要嫁進當時聲名最煊赫的沈家。

而你這個名不見經傳的胖子,一輩子都隻能仰望江靜瑜的背影。

看著她嫁人,看著她生子,看著她變成寡婦後和彆的男人眉來眼去,調情享樂,你卻連做個情人都排不上號,心甘情願做了她大半輩子的舔狗。”

“彆說了!”林昊天攥著拳頭暴怒。

手臂上青筋暴起。

陸知薇的每句話都像利箭刺穿了他的身體。

將他的尊嚴反複揉搓踐踏。

“她從來沒有把你放心上,隻是利用你,達成自己的目的。

因為隻要她有所求,你一定會願意,請你來做這件事,她甚至不用付出任何條件和代價,你也能幫她辦成。

哪怕東窗事發,他也會毫不猶豫給她頂罪。

讓她依舊逍遙快活。”

“我讓你彆說了!”

被激怒的林昊天一把扣住了陸知薇握瓷片的手,另一隻手鎖住了陸知薇的脖子,也不再害怕瓷片會刺穿他的動脈。

通紅的雙眸突出,像是失了控的喪屍。

“你本就該死。死在那一場大火裡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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