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穿上了肅穆莊重的喪服,走進祠堂。

趙婧瑤頭上彆著一朵白色的花,望著祠堂供台上擺著的靈牌和白色遺照。

心裡五味雜陳。

她這輩子最嫉妒的人,死了。

死的猝不及防。

她也算了結了心中怨氣。

“媽,有沈家幫著操辦陸知薇的葬禮也好,省得進陸家的祠堂,徒添晦氣。”趙婧瑤挽著趙秀雅的手道。

“閉嘴,這裡是靈堂,對你姐姐放尊重點。”趙秀雅自打做了牢出來以後,心思通透了許多,很多事情也想開了。

不爭不搶,也不愛與人為敵。

陸知薇一死,對整個陸家來說,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並非是一件是好事。

被趙秀雅一凶,趙婧瑤不屑的閉上了嘴。

母女倆拿了白菊前去吊唁。

陸雲生怔怔的站在原地,不敢相信他這從小要強的女兒,就這麼沒了。

臉上的悲痛和苦楚像是發自內心的。

沒過多久,穿著一身濃黑色喪服的江湛,牽著陸安嶼出現在靈堂裡。

陸安嶼手裡捧著一盒畫筆,苦瓜臉皺巴巴的擰著。

小家夥進入之後,引起了陸雲生趙秀雅的注意。

陸知薇自打生了孩子極少回國,回了國也沒怎麼帶孩子出麵和陸家人走動。

祠堂內的所有陸家人,看到陸安嶼這小不點,眉眼輪廓和陸知薇有七八分相似。

目光紛紛朝他投來。

陸安嶼拉著江湛的手來到靈台前,跪在蒲團上,磕了三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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