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雙眼睛都看見了,全都看見了。
江靜瑜仿佛被抽空了力氣,癱軟的往下墜。
身後的警方扶住了她:“沈夫人,繼續往前走。”
林昊天也被警方命令著,推搡著。
兩個人踉踉蹌蹌的往前走。
兩旁的賓客們緊緊盯著他們倆。
嗤笑的目光如一把把刀子從四麵八方刺過來。
讓他們根本抬不起頭。
此時的他們和古時遊街示眾的囚犯沒有任何區彆。
經過陸雲生,江湛等人身旁時。
陸雲生輕蔑的掃了江靜瑜一眼,挺直了腰板大聲嘲笑:“剛才還說我們陸家人上梁不正下梁歪,說的怕是某人自己吧。
白日宣淫,有傷風化,這種人在以前是要投進河裡浸豬籠的。”
“陸雲生你......”江靜瑜被氣的咬牙切齒,青筋暴起。
“我爸說的沒錯,就你這種惡心風-騷的老妖婆,哪來的臉活著啊,要是我今天這麼丟臉,我早該投河去了。”江湛跟著父親一起附和。
雖然和父親的關係並不親近,但在一致對外這件事上,父子倆戰鬥力滿滿。
“臭小子,我打死你。”江靜瑜氣的神經錯亂,理智儘失。
衝上去就想咬江湛幾口。
江湛快速閃開了,嘴裡還嚷嚷著:“咬人了,瘋狗咬人了,縱火謀殺我姐不成,現在還想把我也咬死,其心可誅,其心可誅啊。”
靈堂亂作一團。
賓客們看戲看的不亦樂乎。
劉長青等人奮力把江靜瑜拉扯回來,強行扣押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江靜瑜像條瘋狗一樣癱坐著,嘴巴微張,大口大口喘著氣。
反正都已經丟臉丟儘了,她還要這副臉麵做什麼。
直到靈堂門口進來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