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叫張賀,是那天在美術館接待我們參觀的工作人員,這一點沈先生可以作證。”陸知薇先介紹了這個人的身份。
叫做張賀的人站在人群視線的焦點,雙手緊緊攥著,緊張的不行:“林老板在接到陸小姐訂票的消息之後沒倆天,來告知我,讓我周六那天一個人去美術館上班。
彆的同事都放假休息。
林老板還突然要求閉館,讓我把畫全部摘下來拿去清理一番,說是要好好招待陸小姐。”
“是啊,林昊天好心好意用最高的規格招待你,還有錯了?你自己放火把美術館燒了,林老板還沒讓你賠償損失呢。”
江靜瑜見縫插針的又開始搭話。
陸知薇冷冷掃了她一眼:“你給我閉嘴!”
“我這裡有兩幅畫,是那天從火場帶出來的,當時我是逃生到美術館下麵的地下室,把兩幅畫作為證據保留藏在了地下室。”
陸知薇命人把她留存的兩幅畫搬上來。
江靜瑜瞪大了眼睛,死死的望著林昊天,低聲質問他:“不是說都燒毀了嗎?怎麼會還有畫?”
“我也不知道啊。”林昊天咬著唇,臉色慘白,徹底慌了神。
他待在地下室那麼多天,根本不知道陸知薇還藏了兩幅畫。
如果證據都燒毀了,那死無對證,可是她卻留了兩幅。
這下是真的完了。
“這畫做了特殊處理,上麵有一層白磷粉末,而當時牆上的掛釘內部嵌入了電絲通了電,待釘子達到四十度以上的高溫,沾染上白磷粉末的畫就會從掛釘的那個位置開始自燃。
這兩幅畫是我搶救下來的,因為畫的厚度不一樣,更不容易點燃,有幸被我留了下來。”
陸知薇侃侃而談娓娓道來。
把當時美術館起火的真相告知所有人。
“這麼高的作案手段,得化學專業的人想出來的吧?”有賓客議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