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負責江靜瑜案件的隊長,出了事他得都擔責。
“老劉。”陸知薇感激的望著劉長青。
合作多年,兩個人形成了一種無需多言的默契。
劉長青拍了拍她的肩膀:“這些年你對警局的奉獻以及對人民的奉獻,我都看在眼裡,你的人品我信得過。再說你又不是犯人,我們沒有理由限製你的出境自由。”
“好,等我到了M國,聯係上那邊的警方,和你們這邊聯係。另外江靜瑜的案子我也會繼續跟進,一定幫你早日破案,讓你拿頭功。”陸知薇笑著說。
劉長青搖了搖頭:“頭功就算了,你注意自己的安全,一個小丫頭騙子整日操心這個操心那個,什麼時候操心操心你自己。”
“會的。”陸知薇點頭。
從警局出來,陸知薇立即返回陸家彆墅,和江湛簡單告了彆,收拾了簡易行李帶上兒子陸安嶼踏上了飛往M國的飛機。
——
邊境沿海區。
守衛森嚴的工業園區內,扛著槍站崗守衛的保鏢,五米就有一個,二十四小時後輪班製,把整個園區守的連一隻蒼蠅都很難飛出來。
時間已是深夜,園區內的燈全部還亮著。
一樓是工人打包區,二樓是裝裱區,三樓是畫手作畫區。
來到這裡的畫手仿佛被抽走了靈魂,像個機械娃娃一樣,拿著手裡的畫筆,在畫紙上麵無表情的作畫。
他們畫的不好,又或是浪費了一張畫紙,就會有守在他們身邊的保鏢,手持長鞭,用力抽打在他們身上。
但他們絕對不會打傷這些畫手的手,因為那是他們最最寶貴的東西,也是能創作巨額財富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