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惋惜孩子的死,但不意味著他要承擔沈書媛的發泄。
“可他被挨打,被折磨的時候,你就在旁邊,你做了什麼?你親眼看著他被打卻袖手旁觀。是你看著他一步步走向死亡的。”
沈書媛雙手緊緊攥著他的衣領。
毛衣的領子被抓的起了褶皺,完全變了形。
沈矜墨緊咬著牙,原來是因為這個!
“我那個時候睡著了。”沈矜墨如實道。
“你向來淺眠!怎麼可能聽不到?”沈書媛嘶吼。
她還是不願意怪自己,她希望把瑞希死亡的責任都推給彆人。
這樣她的心裡才會好受一點,才能找到支撐恨意的緣由。
“你可以去問史蒂文,我現在的身體境況如何?我已經喪失聽力了,而且睡眠周期越來越長,經常一睡不醒!”沈矜墨平靜的告訴她。
“你胡說!那我現在跟你說的話,你為什麼一清二楚?”沈書媛依舊歇斯底裡。
她的瘋感和沈矜墨看破一切的平靜形成極致的對比和反差。
“你沒發現我一直盯著你的嘴嗎?我在看你的嘴型。否則,我一句話都聽不到。這事怨不得我。”沈矜墨撇過了臉。
目光投向了地上的瑞希。
小小的一團。
從生下來就受儘苦楚。
他的野心和命運都是沈書媛帶來的。
這樣可憐的孩子,或許一開始就不應該被生下來。
回到天堂,是他最好的歸宿。
沈書媛為了驗證沈矜墨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