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圓乎乎的小腦袋從後備箱探了出來:“爹哋。”
順著聲音看過去。
陸安嶼這小家夥正從後備箱裡爬了出來,一股腦鑽進他懷裡。
“爹哋,你彆急著罵我,是我偷偷躲到後備箱裡,要跟著你一起來的。我想媽咪了,聽說今天一定能見到媽咪,我想跟著你進去。”
小家夥奶聲奶氣央求他。
沈矜墨嚴肅的扯開小家夥抱著他腿的小手:“絕對不可以,安安,我們不是來鬨著玩的,這裡不是你胡鬨的地方。”
“爹哋,我不是來胡鬨的呀,我也是畫手,我在世界排名上可是有名次的,而且你不是答應過我,我們一家三口不能再分開了嘛,我想見媽咪,我要見她。”
陸安嶼一直哭著鬨著要見陸知薇。
沈矜墨緊抿著唇,他不知該如何解釋今天的會場接下來會變成一個毒窩。
可是兒子和洛無顏都說了,他們是一名畫手。
今天進入這會場的所有人都是來自世界各地的畫手。
人人平等。
他們進去要麵對生死,他們又有什麼資格退縮。
“走吧,我帶你去見媽咪。”沈矜墨彎下腰把陸安嶼抱起來往裡走。
“噢耶,謝謝爹哋,愛你愛你。”陸安嶼以為是自己撒潑打滾求得了爸爸同意,高興的摟著他脖子狂親。
進入會場時。
有戴著口罩和防護服的工作人員,拿著一瓶噴灑壺朝他們身上噴灑氣霧。
“你們噴的是什麼?”沈矜墨覺得這氣味刺鼻。
加上他嗅覺也在退化,他聞不出其中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