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我說的沒錯吧?即便是警察,他們也隻是希望你們死在這裡麵,彆帶著病毒出去禍害他們。各位,如果聽從我的安排,我會把疫苗發到各位手上,讓大家安然無恙的走出這會場大廳。
我要的隻是日後在畫界,隻認我洛修一人調配差遣。”
洛修笑著俯瞰著這些畫手,不停的給他們洗腦。
陸知薇疾言厲色的打斷了他的話:“大家彆聽他的,前一陣的畫手失蹤案,我相信大家都有所耳聞,被贖回來的畫手們也都染上了這種病毒,被隔離後經過不斷的治療沒有好轉。
後來的確是洛家醫藥這邊提供了疫苗,才讓這些畫手撿回一條命。
但這疫苗的後遺症也非常嚴重,那些畫手現在已經喪失了繪畫能力,手連畫筆都握不住......這就是他最終的目的。
為了毀了你們,控製你們。”
“那也總好過丟了命強,你已經注射-了解藥當然站著說話不腰疼。
可是洛修會給我們解藥嗎?
我們隻是想活著,命都快沒了,誰還管能不能畫畫啊?”
“就是,就是,你信口開河想救我們的命,那你倒是救啊,讓這些警察關著我們算怎麼回事?”
有幾個急功近利見識淺薄的畫手帶頭起哄。
轉而把矛頭對準了陸知薇。
看著被所有人抨擊的陸知薇,洛修搖了搖頭:“知知,這就是你想要守護的畫眾,他們的格局根本比不上你,這樣的他們還值得你拯救?
彆天真了,放下話筒,跟我回去,我們開瓶香檳,慶祝我的勝利?”
陸知薇早就看透了人心。
她也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會感念她的付出。
可她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