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忌黑著臉拿出帶來的隨身藥箱,“手放好!”
時寧震驚,原來他剛離開是去車上拿藥?
但儘管如此,她還是抗拒讓他治傷。
“想留疤?”薄忌麵色不善。
時寧不屈,“留疤也有無痛祛疤儀。”
“你不是不要?”
他送給她的那個都被丟了。
時寧想起那個無痛祛疤儀就心煩,語氣更冷硬,“不要你送的,我自己買。”
“嗬!”
薄忌被她氣笑了,“我回去就調高價格,五百萬一台,有本事你就買。”
彆人可能是開玩笑胡說,但他不是,他說得出就做得到。
時寧驚呆了,仿佛在看神經病。
薄忌得逞的勾唇,強製拉開時寧的手,給她掌心的傷口上藥。
疼。
時寧擰眉,看著罪魁禍首,“那麼高的價格鬼都不會買,不得虧死。”
“賀斯年和你合作,簡直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又是賀斯年!
她時時刻刻的擔心的、關心的全都是賀斯年。
薄忌擦藥的棉簽重重往下壓,“我就該在藥裡放砒霜!”
這個惡毒的男人!
時寧憤怒的把手扯回來,坐去離他最遠的位置,自己纏紗布。
溫暖暖忙不迭坐到時寧身邊,滿臉八卦,“薄爺剛回去是拿藥箱?我還以為他隻顧自己生氣,不管你呢!天,我才發現他好關心你啊。”
手心上的疼刺激著神經,讓時寧無比清醒、冷靜,“他隻是怕我留疤,他摸著不舒服。”
他對她背上的疤就很嫌棄。
溫暖質疑,“這你也信?”
“不然呢?”時寧反問,“難不成薄忌還是口是心非的關心我?他怎麼可能是這種人。”
確實好像也不是哈......
但溫暖暖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又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