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娜連忙跟上,有點愧疚,很多同情,“你穿成這樣,確實很難辨認,薄爺認不出來也在情理之中,別想太多。”
“但,這沈嬌嬌和薄爺......”
想到時寧罵的那聲狗男女,吉娜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繼續說,“沈嬌嬌肚子裡的孩子,該不會是薄爺的吧?”
吉娜接下沈嬌嬌的禮服設計,自然也知道沈嬌嬌的身材尺寸,有沒有懷孕,一看便知。
這已經成了工作室內公開的秘密。
隻是誰也沒想到,這孩子居然是薄爺的。
那時寧......
薄忌的視線越過沈嬌嬌,沉沉的落在時寧的背影上,周身的冷厲氣息,越來越重。
宴會進行到尾聲。
時寧去找沈嬌嬌,確定最後無需再跟妝,就可以離場。
但沈嬌嬌居然不在宴會大廳好好呆著,跑去後花園,大半夜的,跑去後花園乾什麼?
再看宴會大廳,薄忌也不在。
“嗬,狗男女。”
時寧忍著滿心厭惡,朝著後花園走去。
莊園的後花園很大,沈嬌嬌如果躲在什麼陰暗處爬行,還真難找到。
於是,她一路找一路問。
“我剛看見她進了那片假山。”服務生說。
夜晚、燈光昏暗的假山,單獨離場的男女......
想到可能見到的畫麵,時寧就惡心反胃,很想轉身就走。
“時寧,找到沈嬌嬌沒?快交接完,我們在車裡等你。”吉娜打電話來催。
時寧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走進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