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寧雖然不記得了,但她幾乎能想象那個畫麵,薄忌一邊黑著臉罵她不張嘴,一邊暴躁的嫌棄中藥太苦。
“笑什麼?”
薄忌大步流星的從外走來,他剛洗了澡,頭發還濕噠噠的,垂在額前的劉海掛著幾滴水珠,反射著耀眼的太陽光。
太過耀眼,連他身上淩厲的氣質都軟化不少,竟讓人覺得親近許多。
時寧微微有些恍惚。
但下一秒,就收斂了笑,真誠且客氣的道謝,“薄爺,這次的事麻煩你了。”
“昨晚抱著我不撒手,求老公不要走的時候,可沒有這麼假正經。”薄忌嘲諷。
時寧:???
她昨晚做這種事了?
還不待求證真實性,她就看見旁邊小護士滿臉姨母笑,時寧隻覺得臉頰充血當場社死。
“咳咳......護士小姐姐,麻煩幫我把藥打包下。”
“不用打包藥,您這幾天都住這裡,歐陽老先生每天都要給您針灸呢。”
能得到歐陽老先生每天針灸,簡直就是超級vip的待遇,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病也會立竿見影的痊愈。
但,時寧沒時間消受啊。
“我今天得回南城。”
小護士詫異,“可是您的病情必須配合針灸才能好,單是吃藥效果會大打折扣,太太,也就幾天時間。”
時寧搖頭,“我必須回去的,我去找歐陽老先生說吧......”
她正要下床,身邊的茶幾忽然被人踢翻。
巨響下,薄忌那張臉黑的可怕。
時寧嚇了一跳,“薄忌,你抽什麼風?”
薄忌冷冷的看著她,猶如猶如實質的利刃,要把她一刀一刀給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