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丟臉了。
時寧連忙拉住賀斯年,煩躁躁的道,“行了行了,我住這裡!”
賀斯年眉頭緊鎖,“阿寧,你不用委屈自己,你不願意做的事情,我拚儘全力也絕不會讓他為難你。”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這樣也是為了自證清白。”
時寧隻能反著安撫賀斯年,然後,低聲在他耳邊說道,“你幫我去收拾下東西吧,與懷孕有關的藥彆拿過來了,告訴醫生對我懷孕的事情保密。”
賀斯年仍舊還是不讚成她的妥協,眉頭緊鎖。
但看時寧態度堅決,遲疑好一會兒才悶悶點頭,“我會陪著你。”
見兩人幾乎貼在一起的說悄悄話,薄忌的臉色如鍋底似的難看。
躺在薄忌旁邊的病床上,時寧感覺很彆扭。
薄忌身上纏繞著的繃帶,總會讓她不自覺的想起狼山上的事。
生死一線殺出來的英雄,總是有著攝人心魄的力量,即便是她和他之間的關係已經滿目瘡痍。
為了不胡思亂想,時寧轉移自己注意力,同賀斯年說工作室的事。
賀斯年辦事靠譜,時寧住院昏迷的時候,他就安排人去打理了,除了時寧要親自做的手工定製不接單外,其他都照常運行。
時寧對他無比感激。
玩笑道,“斯年你真是全能的,要是去荒島求生,我絕對帶你。”
賀斯年溫柔微笑,“哪用等到荒島求生?不管你想去哪裡,都可以帶上我,我隨時可以為您效勞。”
薄忌看著他們氣氛和諧的有說有笑,臉色就極度難看。
他冷聲開口,“我要吃蘋果。”
賀斯年正在給時寧削蘋果的動作一頓,無比詫異的看向薄忌,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好意思向他要蘋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