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互瞪。
賀斯年是換藥中途進來的,他站在旁邊看著兩人鬥嘴,手指悄然緊握,他們之間似乎有一種特殊的磁場,他融不進去。
等兩人吵完了,各自坐回病床互不理對方。
賀斯年才拿著碘伏棉簽,拉起時寧的手,處理她剛開始咬自己的手腕,有點輕微破皮。
薄忌側目看著他們相握的手,周身冷氣不停的往外溢。
他冷嘲,“嬌氣。”
時寧沒理他,但是餘光卻看見,薄忌隨意的用紙巾擦掉手掌往外溢的鮮血。
如果不是他,現在被咬的血淋淋的手,就是她的。
薄忌這人......
雖然說話很毒,但其實真的對她挺不錯的。
時寧的身體稍稍養好了些,立即就做個全身檢查,包括精神檢查,重點查了精神分裂、雙重人格、夢遊等等。
除去隱藏了的懷孕結果,其他顯示,她的身體,她的精神都沒有任何問題。
這也意味著之前雙重人格的猜測被推翻。
除去精神問題,時寧再也想不到還有什麼原因,能讓她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做出泄密,地鹿害人的這種事。
科學已經沒辦法解釋她的情況了。
她自己尚且這樣,更沒理由說服薄老太太收手。
難不成要一輩子躲著薄老太太麼?
時寧沮喪的坐在輪椅上,心煩意亂。
賀斯年輕輕拍她肩膀,“我會想到辦法解決的,相信我,阿寧。”
時寧苦澀的笑笑,隻當賀斯年在安慰她。
她抬眼,看見薄忌放下檢查結果的單子,冷著臉轉身就走了。
他的背影又高又冷,高不可攀,遙不可及。
這兩天的病房相處好似一場夢。
現在辯無可辯,她幾乎等同於罪證確鑿的犯人,他一定是後悔護著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