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暖無法再繼續說下去,但這樣下去會怎麼樣,誰都知道。
即便不會喪命,賀斯年的處境也太過慘烈。
而他這樣不停的抗爭,全都是為了能逃出來找時寧。
他也必然能猜到,自己被關起來,賀夫人會對時寧做什麼。
但是他還不知道,時寧找到了薄忌保護。
“有沒有辦法聯係上賀斯年,或者就告訴他我現在平安無事都行,讓他不要再和賀夫人對抗,也不要再傷害自己了。”
溫暖暖無奈,“賀夫人對他看守異常嚴格,彆說是傳消息,就是蒼蠅都飛不進去。”
尋常的辦法根本沒辦法幫到賀斯年。
但不尋常的辦法可以試試。
時寧從衛生間離開,一路朝著薄忌小跑過去。
時裝展燈光絢爛,人來人往中,她就這麼奔向他。
薄忌喝紅酒的動作頓住,目光釘死在她身上。
直到她氣喘籲籲,小臉紅彤彤的跑到他麵前,他才調侃笑道:“一會兒不見,就這麼想我了?”
時寧顧不得大喘氣,急切的懇求。
“能不能帶我去賀家?”
薄忌嘴角清淺的弧度驟然消失,“你都自顧不暇了,還想管他?管好你自己吧!”
他冷漠的移開視線,把剩下的紅酒一飲而儘。
“薄爺,求你了。你不是說答應我一個條件麼,我的條件就是帶我去賀家見賀斯年。”
彆人沒辦法突破賀夫人的銅牆鐵壁,但薄忌絕對可以。
隻要他答應,時寧就能見到賀斯年,讓他安心,不要再折騰自己。
薄忌酒杯重重的砸在桌上。
他語氣冷漠無情,“老子反悔了,什麼破條件,以後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