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好心成全他們?”
衛六百更震驚了,他家薄爺什麼時候會做好人好事了?
被氣瘋了還是被人魂穿了?
“她放不下,跟著我也沒什麼意義。”
薄忌冷笑,漠然抬手,“開車。”
衛六百啟動車,剛開走,這時,車前突然竄出一個人影——
吱!
緊急刹車,車頭也緊緊貼在那人腿上!
衛六百憤怒的正想罵國粹,但在看見攔車人時,驟然啞了火。
倒是後座泰山崩於眼前而麵不改色的薄爺,冷冷嗬斥,“你找死?!”
“我要是讓你走了,才是找死。”
時寧仍舊站在車頭前,一副混不吝的無賴樣,“薄忌,你這人真的是不講武德,隨便找個理由就想把我丟了?”
“今晚你必須帶我走,不然就碾死我吧!”
薄忌肯定是不會碾死她的,但他走了,薄老太太的人一定會弄死她。
孰輕孰重,時寧心裡可裝著十八麵明亮的鏡子。
目光透過車窗,目光極沉極重的盯著她,無儘的情緒在眼底翻滾。
衛六百見狀,乾脆利落的熄火。
時寧立即繞過車頭,打開後車門鑽了進去,坐的穩穩當當。
“時寧,你知道現在跟著走意味著什麼?”
薄忌一字一句,“意味著,你和賀斯年再也不可能了。”
“無論你們多麼相愛,無論你多麼放不下,這輩子都沒可能再和他在一起。”
看薄爺這樣嚴肅,時寧也下意識的跟著他思考了下。
若是以正經情侶的立場來說,她跟著前夫哥走了,不管什麼原因,總歸會給賀斯年心裡留下一道坎的。
但也沒有薄忌說的嚴重吧,情侶之間分分合合、吵吵鬨鬨,即便是有道坎倒也是形勢所迫,寬容點也就和解了,還是能重歸於好。
哪至於就這樣再也不可能了?
但她也沒有和薄忌爭論,畢竟她和賀斯年本來就不是真情侶。
這個論證無意義。
“那就不在一起吧,畢竟還是命更重要。”
薄忌看著她的目光更深,幽暗的目光籠上侵略的寒光,“你想清楚,這是最後一次機會。”
最後一次機會,他咬的格外重。
“以後如果你後悔,即便是你哭著喊著,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回他身邊。”
時寧擰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