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卡車門,衛六百就興奮的衝耳麥裡說,“薄爺薄爺,時小姐知道你為她做的事,感動的一塌糊塗,說要好好感謝你呢!”
“這麼大的恩,無以為報,指不定要以身相許~”
電話那端,薄忌坐在肅穆、氣氛緊繃的會議大廳,嘴角卻微微上揚。
衛六百帶著時寧從vip電梯上樓,直奔會議大廳。
路上他把注意事項一一交代。
其實也簡單,雖然是薄老太太突然發難召開的罷免,但薄忌已經安排好所有事情,時寧要做的,就是投票。
離婚時,她分得百分之三的股份,也擁有投票權。
時寧走進會議室,就感到一股撲麵而來的壓抑感,裡麵正鋒相對,沒有硝煙,卻是要命的戰場。
薄忌和薄老太太分別坐在長桌的兩方,麵對麵,他們之間氣氛緊繃。
薄老太太頭發比之前白了許多,神色也不大好,滿是皺紋的臉上戾氣遍布,盯著薄忌的眼睛,像是淬了毒的刀子。
再無絲毫祖孫情意。
“為了一個女人,還是前妻,和我翻臉、作對,薄忌,你可想過落敗後,你會是什麼下場?”
薄忌姿勢慵懶的靠在椅子上,對薄老太太的冷怒威脅毫不在意。
他側目瞧著時寧,衝她招手,“想好怎麼感謝我了嗎?”
薄老太太是薄家上一任掌權者,即便退居幕後多年,但仍舊是實權老太,權力威望不可小覷。
偌大的薄氏,更是盤根錯節。
要奪/權豈有那麼容易?不然薄忌也不會計劃這麼多年。
可看著薄忌鬆弛從容的模樣,時寧懸在嗓子眼的心,又像是被人輕輕放下。
她在他身旁坐下,輕笑,“想好了。”
薄忌挑眉,微揚的聲音裡染著愉悅,“怎麼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