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忌拽著手銬的手臂紋絲不動。
但手背上卻青筋暴起。
他眼神冷到極致,猶如殺人的刀,“賀斯年,你早就失去了在她身邊的資格。”
“我沒資格?那你就有麼?薄忌,彆忘了,你們已經離婚!”
賀斯年寸步不讓,甚至表現出極強的攻擊性,“阿寧不願意呆在你身邊,你用手銬把她帶走,也是強迫!”
“那又如何?”
薄忌囂張狂妄,目光落在賀斯年抓住時寧的手上,“我從來就不是個有道德的人。”
他抓住賀斯年的手腕,霎時用力。
近乎骨頭碎裂的痛襲來,賀斯年頓時臉色煞白,麵露痛苦。
可他卻又死撐著,抓著時寧不放。
豆大的冷汗沿著臉頰滴落。
無聲的戰爭,寂靜上演。
“薄忌,我絕不會讓你帶走阿寧!”
賀斯年一字一句,痛到極致卻不肯退讓半分。
時寧頭皮發麻,她深知薄忌武力值有多高,把賀斯年手腕徒手捏碎都有可能。
“行了,你兩適可而止吧!”
時寧掙開賀斯年的手,同時拉著薄忌就往外拽,“走走走,我跟你走。”
“阿寧?”
賀斯年愣了下,不甘心的想攔著她,時寧卻避開他,生拉硬拽的拖著薄忌走出門。
同時,衛六百很有眼力見的擋在門口,不讓賀斯年出來。
“阿寧!”
“我真沒事,放心放心。”
時寧扭頭安慰一句,然後忙不迭的就拖著薄忌上了電梯,按流程,關電梯,動作流暢的一氣嗬成。
直到電梯門關上,時寧才鬆了口氣。
和事佬可真難當。
薄忌筆直的站在她身旁,看著她的眼神冷的就像是十二月的寒霜。
“就這麼怕我弄死他?寧願犧牲自己,甘心當個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