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生得明豔過人,如今刻意勾引兩下,柳暝兩隻眼幾乎快黏在她身上。
“好好,看看看......”
要是她對他有真心,就算是先前打了他又何妨?
他可以既往不咎。
他今日本就喝了酒,又服了媚/藥,現如今乾柴烈火,就算楚微瀾不願意,也定能生米煮成熟飯。
“好呢。”
楚微瀾皮笑肉不笑地湊近,將手中錦袋口對著他的臉拉開。
一道快若閃電的細小影子忽然從裡麵竄出來,猛地攀附在柳暝額頭上。
“啊!”
劇烈的疼痛從額頭傳來,柳暝的酒意忽然醒了大半。
他猛地伸手拽著臉上的東西,“什麼東西!你把什麼東西放出來了。”
“柳公子猜呢?”
楚微瀾冷笑一聲,抱臂起身,冷眼瞧著他疼得要命,卻取不下臉上的一條小環銀蛇。
銀色小蛇,劇毒,蛇皮可做藥。
不過不能咬太久,會致命。
算準時辰,楚微瀾正要伸手將小環銀蛇取下來,一顆石子卻擦著發絲打中柳暝的脖頸。
方才還亂叫的男人,兩眼一黑往後倒去。
“夫人好有本事,嚴寒地凍的天氣還能找著這麼一條稀罕毒蛇。”
楚微瀾頓了下,捏著銀蛇的七寸又將其塞回錦袋中,封好袋口。
她捏著手裡的銀針在柳暝身上的幾個部位緩緩紮下,“托殿下的福,不然這條蛇也發揮不了這麼大的作用。”
小環銀蛇在柳暝額頭留下的傷口逐漸往外冒著黑血。
等血跡流出鮮紅,楚微瀾才將銀針收了回來,將針尖在火上各自撩過消毒。
收拾一番,她轉身走到窗邊,又像是想起什麼忽然頓下腳步。
她打開窗戶,四顧周圍,“殿下不走麼?”
裴懷笙聞言,卻仍舊在房梁之上紋絲不動,“如今想起本王了?”
楚微瀾毫不留情地朝他破了盆冷水,“自然有求於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