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微瀾愣了下。
這隻笛子,比起尋常笛子要短上一截。
她用慣了短一截的笛子,隻是因為這笛子對她來說隻是用來催眠的稱手用具。
可風景年所了解的,僅僅是原主的生活習慣。
她們,竟如此相像?
還是說......此事另有蹊蹺?
“微瀾?微瀾?”
風景年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見女子回神,才笑著咧開嘴,“想什麼呢?可喜歡我送你的生辰禮?”
他尋了許久才尋來這上好的玉石,命人做工數月打造而成。
儘數按照微瀾原本的笛子所做,想來她也不會不喜歡。
楚微瀾將玉笛從盒子中取了出來,放在手中細細打量。
“這笛子,你可是按照我先前竹笛的模樣所打造的?”
風景年臉上難掩喜色,“你瞧出來了?”
楚微瀾心中存疑,決定試探一番。
她將笛子在手中挽了朵花,衝風景年行了一禮。
“這笛子,不過我一時興起的小玩意兒,小世子爺便記在心上,微瀾受寵若驚。”
風景年被誇得飄飄然,卻也立即發現她話中的謬論,“哪裡的話?那竹笛你自小帶在身上,真當我眼盲心瞎瞧不見你的歡喜?瞧瞧,你挽花的動作都一樣。”
“不過我是覺得你先前的竹笛有些舊了,換個玉石的,好看,想來你應該也會喜歡。”
風景年喋喋不休地說了許久。
楚微瀾有些聽不進去了。
天底下哪有這般巧合的事?
不說武器相同,就連武器上的小細節都分毫不差,更遑論生活習性也極為相似。
難道真如她先前所想——
她本就是這原主,不過是失去了部分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