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念一想,婚約在他們二人之間牽扯著,生辰禮她必須要收。
當局者迷,可旁觀者清。
她的反應對風景年來說就是最好的回答。
他臉色沉了幾分,“我們這麼多年的情分,比不上他一個外來者?此人心機深沉,與虎謀皮,你不顧自己安危了麼?”
楚微瀾避開他步步緊逼,轉身道:“世子殿下,你此番來赴宴,代表的是整個景陽侯府,你這般針對攝政王府,若是被他知曉,是要代替整個景陽侯府與王府為敵麼?”
“此番重禮,我收不合適。”
風景年冷笑一聲,“你怎知我代表的是整個景陽侯府?”
楚微瀾愣了下,蹙眉看他,“你怎麼如此執拗?”
“我執拗?”風景年氣笑了,“今日我代表的僅僅是我本人,風景年,與景陽侯府無任何關係!”
楚微瀾怒氣上頭,又見他這般神色,恍然間想到了什麼。
景陽侯府與太後一脈,這靜亭侯府的宴會若是得了太後的命令,根本不會來。
風景年今日,是抗了他父親的命。
怪不得遲來。
風景年見她這般,便知她心裡有了丈量,沒好氣道:“我那好父親迫於老太婆的壓力,不能與靜亭侯府結交,原本都將我軟禁在府中了。”
“我可是冒著吃鞭子的風險來為你過生辰的,可笑還被拒之門外。”
楚微瀾自知理虧,“抱歉,是我思慮不周。”
風景年不買賬,“嘴上說說就完了?”
“那世子殿下想如何辦?”
“還沒想好。”
“......”
“先欠著,日後想到了再來尋你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