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幾人對視一眼,將裴懷笙護在身後,跟在淩風身後緩緩往馬車的方向走。
淩風在第一輛馬車麵前停下,轉身對白影說道:“委屈幾位,去後麵的馬車上湊合一段時間,這些死士的意識比常人頑強,宮主的催眠術持續不了太久。”
白影連忙抱拳,“多謝兄台。”
他說著,就率剩下幾人,護著裴懷笙往後麵的馬車走。
淩風卻道:“殿下,還請上車與小姐一敘。”
往馬車後走的幾人腳步猛地一頓。
死一般的寂靜,就連婉轉笛聲都成了背景樂。
裴懷笙轉身,清瀲的丹鳳眸看去,斂著些微不知名的情緒。
“你在叫本殿?”
白影護在裴懷笙跟前,不敢懈怠分毫。
淩風瞧出些異樣。
這位攝政王似乎不認得他了。
麵對白影的警惕,他正想開口解釋。
就聞馬車裡麵傳來動靜,悠揚的笛聲在耳邊放大了些許。
紅衣女子手持竹笛,借著料峭的寒風,掀開車簾,露出了內裡那張絕色麵容。
眾人循聲望去。
女子眸若春水清波流盼,柳眉如遠山黛,朱唇含丹,鳳髻露鬢,肌膚勝雪,不似人間煙火。
此刻正垂眸撫笛,美得好像一幅畫。
眾人呆滯在原地。
不為其他,隻為女子那絕色傾城的臉。
這熟悉的麵容,不是他們那位準王妃是誰?
白影最先反應過來,當即彎腰抱拳,“有勞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