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遲不見與他相認,原因也能猜到幾分。
想來與他正毒發的父王有關。
不過她應當是有些誤會父王了。
裴言墨輕呼出口氣,搖搖頭道:“我不怪你。”
楚喻實連忙又道:“娘親對你也很愧疚,她有些難處,並非故意不認你。”
“我知道,”裴言墨默了會兒,又道:“她......是何時知道我的身份的?”
這個問題牽扯得可就多了。
楚喻實頓了下,還是如實道:“其實我也不大清楚,就是娘親無意間知曉了你的生辰,與我的生辰為同一日,這才起了疑心,後來她特意查了一番,這才確定你的身份。”
裴言墨又想到了一茬,“所以父王對你態度這般好,是否也知曉你的身份?”
娘親剛一回京,父王就搞出來那麼大的動靜,想來依照他對娘親的關照程度,不會不知道她在調查他的身份。
這樣一來,所以不合理的地方,就都有了解釋。
他直接開口叫了父王,楚喻實愣了片刻,驚了。
他細想了下,好像自從梅坡莊見過之後,那位便宜爹對他的態度確實有點變化。
楚喻實小腦袋瓜飛速轉著,而後眨巴著大眼,“要是照言墨哥哥你這麼說,問題應當是出在咱倆爹娘身上。”
他思維跳轉太快。
裴言墨罕見地沒跟上,“什麼?”
“你看,”楚喻實手指沾了杯中水,在紅木案上比劃著,“你跟我是同一天出生,可我記得我自小就跟在娘親身邊,我們在同一個地方出生,又為何你養在爹手裡,我卻跟著娘親長大?”
“而且,娘親對便宜爹似乎還有點......鴨蛋?雞蛋?”
楚喻實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那個詞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