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樣的姿勢更像兩人在調/情。
楚微瀾偏開視線,心都要從喉嚨裡跳出來。
左右現在也沒人看得到,她也眼不見為淨。
可裴懷笙偏偏不如她的意,執拗地執起她的下巴,略帶薄繭的拇指按在她殷紅的唇珠上,緩緩碾過。
短暫的死寂。
楚微瀾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她也不知道事情怎麼就發展成了這樣,見他眼神愈發不對勁,心裡一陣打鼓。
打又打不過,一個字,跑。
楚微瀾打定主意,剛彎下腰,就被裴懷笙預判了似的一把撈了回去,旋即身子一輕,整個人被扣入一個堅實的懷抱中。
裴懷笙半垂著視線,目光一寸一寸掠過她的唇,沉冷的嗓音落在她耳畔。
“我身份特殊,現在無法告訴你,你的竹笛我明日叫人重新打一個來,無水鎮的事情,三日後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楚微瀾掙紮的動作一頓,沒了聲兒。
其實她就是被無水鎮的事情氣到了,腦子一熱才說了那樣的話,這段時間日日相處,她也能看出他並非是自己口中的昏君。
純信口胡謅,也沒什麼好生氣的。
隻是沒想到這人非要從她口中聽一個答案出來。
“你還有什麼想聽的?”
楚微瀾歎了口氣,輕輕搖頭。
裴懷笙垂眸盯著她,片刻,大步流星地抱著她往床榻邊上走。
楚微瀾看清他的方向,嚇了一跳,忙拍他的肩膀,“你做什麼裴懷笙?放我下來!”
“做什麼?”裴懷笙沉冷的視線在她唇上停留片刻。
許久,聽聞他低低地笑了聲,意味不明道:“你猜我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