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笛就打造估計就要花費不少功夫。
她也不能老占人便宜。
占多了就賠不起了。
裴懷笙晃了她一眼,收回視線,“風景年那個,可以扔了。”
他的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楚微瀾一頓,“哈?”
對上裴懷笙略冷的臉色,她眸色也沉了幾分。
看來是她和顏悅色太久,他還管上她了?
白濂行直接嗆出了一口茶,他咳得滿臉通紅,好不容易緩了下來,再看向裴懷笙,眼裡難掩震驚。
好家夥,他這兄弟何止衝冠一怒為紅顏!
簡直就是一頭溺死在楚微瀾的溫柔鄉裡了啊!
這要是讓那幾個老家夥知道,不得把楚微瀾剝一層皮?
他幾乎已經能夠想象到日後楚微瀾獨得專寵,再遇到那幾個部下待字閨中的姑娘,該是何等場麵。
裴懷笙見楚微瀾這樣,眉頭一皺,“這個不夠好,我過幾日再換便是,他那個,留著也無用,不如丟掉。”
楚微瀾撇嘴,“我的東西我做主,就不扔,管得著麼你?”
裴懷笙掀開眼皮,沉冷的眸子直直地掃向她,“你說什麼?”
眼瞅著氣氛不對勁,白濂行急忙從位子上起身。
“你們慢慢聊,今日我買單,吃好喝好,我還有要事在身,就先走了。”
他邊說邊往外走。
較勁兒的兩人根本沒注意到他。
白濂行悄聲退了出去,順帶關上了房門。
楚微瀾輕哼一聲,拿出一副“誰怕誰”的架勢,硬氣地懟了回去,“怎麼著,你想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