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風和日麗。
楚微瀾正在宮殿中擺弄養的花兒,就見一身龍袍的男子大步流星地從外走了進來。
“今日怎的下朝這般早?”
裴懷笙捉住她的腕骨,帶著人入了殿內,“有事同你商量。”
折下的花瓣被落了一地。
偏殿之後,兩道身影糾纏著。
楚微瀾抵著男人堅實的胸膛,仰頭被迫承著他,“我想出宮一趟。”
“去哪兒?”
男人埋頭在她頸間,細密地糾纏著她。
這段時間,那些老朝臣屢屢上奏要他納妃,加上江南一帶水災泛濫,他惱得焦頭爛額,幾乎忙得腳不沾地。
已經隔了好幾日不曾見到皇後了。
楚微瀾背靠著冰冷的牆壁,身前這具身體卻滾燙如烙鐵,“回侯府,看看承言。”
承言,就是小皇帝的化名,淩風帶著他出宮之後,就去了靜亭侯府,將人養在老侯爺膝下,認了義孫。
裴懷笙想也不想,輕咬著她的脖頸,悶聲就應了下來。
“腰牌在你那兒,若想出去,不必知會我。”
他出口的話帶著灼灼氣息,噴薄在楚微瀾的頸窩。
楚微瀾達到目的,就生生將裴懷笙推開。
男人臉上掠過一絲不滿,漆黑的眸底似有某種火在燃著,“怎麼了?”
楚微瀾笑著撥開他的手,略帶紅潤的臉上滿是狡黠之意。
她走出兩步,轉身忽然衝他晃了晃食指,“白日宣......,不可,不可!”
說完,腳下生油一般飛出了偏殿。
裴懷笙低頭看了眼空落落的懷抱,頓了半晌,唇角忽地無奈扯了下,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