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虞祈求地看向秦宴禮,如果對方還有心,總不至於要故意為難自己。
抓著薑寧手的男人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涼薄的眸掃向沈輕虞,語氣冷冷地接話。
“那就喝吧,喝完沈秘書就可以走了。”
“宴禮,她身上還有傷。”
簡斯淮不確定地看向秦宴禮,一句話像是在提醒著他什麼。
對麵的男人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依舊冷冷地看著沈輕虞,逼迫的意味明顯。
薑寧聞聲後知後覺地懊惱了起來,拉著男人的手懇求道:“宴禮要不算了吧,我剛才也隻是開玩笑的,沈秘書身子不好,要是在這出事了可不好。”
“阿徹是醫生她死不了,沈秘書不喝,是要等人伺候嗎?”
男人冷厭的聲音再度響起,冰冷的目光直視著沈輕虞,臉上的寒意已經明顯到凍人了。
沈輕虞表情僵了又僵,終是無奈地笑了。
“不勞秦總的人,我自己來。”
她撫著牆慢慢起身,視線死死地盯著秦宴禮,上前拿起了那瓶酒猛地灌了起來。
烈酒辛辣,入喉灼燒的疼,酒精味嗆鼻的難受,沈輕虞的眼淚一下被逼了出來。
酒瓶空了大半,她捂著胸口劇烈咳嗽了起來。
江聞徹猛地站起身,不悅地掃過房間內眾人,一言不發地出了門。
他是醫生,救死扶傷是應該的,但不代表著他能接受被虐待的病人。
宋俞白哎了幾聲,還想繼續看好戲,又擔心江聞徹有異,急忙追了出去。
簡斯淮從那句話之後就安靜了下來,此刻也是平靜地看著。